畅,说出的话却格外的羞辱。
她说:“杨景年,你给本宫记住,本宫说你是驸马,你才是驸马,本宫说你是条狗,你便只是条狗。”
“你当初本有个好妻子,可惜呀,你被个贱人迷住了眼,没有好好珍惜。本宫可不像陆文馨那样好欺负。”
那天满身是伤的杨景年,跌跌撞撞地离开了长公主府,在酒肆里大醉了一场。
他后悔了,和离两年后,他第一次如此的后悔,后悔辜负了那个曾经一心一意为他的女人。
当初心心念念盼着他回家的妻子,是不是也像他现如今一样,度日如年。
当初看到他跟姨娘欢好的妻子,是不是也像他看到长公主跟别的男人在床上胡闹时那样愤怒绝望。
当初流产时,妻子是不是也像他被人踩在脚底下一样无力反抗。
人与人之间,很多时候是无法共情的。只有经历过别人所经历的,方才能体会那种剖心之痛。
就在杨景年人生无比灰暗的时候,他突然得知,前妻回京了。
不知是出于何种心理,他既有种想见她,又怕见到她的感觉。
和离后,日子过的艰难,他才开始调查以前的那些事,试图了解她。
当他得知,当年陆文馨每次寄到边关的东西,都被他最爱的胡雨馨扣下。有些时候是他娘亲托人写的信,有些时候是胡姨娘模仿前妻的字迹,问他要银子后,他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错把鱼目当珍珠,他又错把珍珠当成了鱼目,他大抵是眼瞎的,所以才落到了现如今的田地。
苏姝并不知道杨景年现如今很后悔,但她知道这家人过得不好,便高兴了。
她还向表哥讨了几个人,安插在庄子里,保护姨母的安全。
有些男人,他过得好时,绝对不会想糟糠之妻。可他过的不好,八成会吃回头草。
虽然有长公主在,杨景年不敢乱来,但她还是得防着一点,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事实证明,苏姝还真料准了,杨景年打听到陆文馨的落脚地儿,还真找上了门。
不过陆文馨没有见他,庄子上有人把守,他强闯不得,也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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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苏姝也忙了起来,因为这次皇帝秋猎,苏家人也要伴驾。
作为侯府唯一的嫡女,苏姝自然是要去的,她的骑射服已经做好了,最近正在苦练骑马。
046
秋风萧瑟, 吹得旗帜猎猎作响。
苏瑶掀开马车的帘子,便能看到前前后后骑着高头大马的禁卫们,警惕地按在腰间的剑柄上, 神情紧绷的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苏明远老了,这些年腿脚已经不利索, 这回秋猎他没有去,苏家的领头人,便换成了傻白甜苏青致。
别人家的男人, 哪怕是文臣, 也会意思一下骑着马走几圈, 跟周围的人聊两句。
苏青致可倒好, 一直缩在马车里靠着柔软锦缎靠枕,喝着喷香的极品铁观音, 压根就没有要挪窝的意思。
苏姝看了看咸鱼废爹, 再看看一同跟来的苏三爷苏青宴,人家已经社交了好几圈, 不论是同僚, 还是禁军,亦或是世子公子,都能聊得笑容满面,这也算是一种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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