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奏乐唱曲儿的退了个干净,其他几人欲火焚身,搂着姑娘各自回了房间。
席上只余谢韫铎、马贤良、香绣、春琴四人。
马贤良已把脸埋进香绣浑圆挺翘的rurou间,又吃又蹭,又抓又揉,贪婪道:好香的nai儿,真真一对好nai,叫人怎么吃也不够。那粉白细腻的rurou入手绵软,揉捏的时候似揉一个白扑扑面团,任由马贤良搓揉出各种形状。
香绣自被马贤良梳拢,身子已被马贤良调弄的十分敏感,大nai儿只被马贤良揉弄了一会,nai头便立了起来。她这nai头也有说法,做瘦马时从小涂抹药水、日日被妈妈寻了男人嘬,养成个红艳艳、圆溜溜两粒红果儿大小的玩意,让爷们舔起来得趣。
马贤良见她那两粒果儿又硬又凸,把那层薄肚兜撑出两个圆点,遂拿了筷子来夹。一边夹住ru头,一边把ru头往外扯,香绣吃痛,身子扭动,啊啊地呻yin起来。
马贤良初夜破她瓜时便发现这俩nai头的妙处。每次皆换着法儿弄那两颗红果大的nai头,弄得红肿挺立,再扒下肚兜送入口中细舔。
舔一舔,便立时让她ru、xue皆sao。香绣这会儿整个身子都缩在马贤良怀中,被弄得xue中麻痒、好生空虚,遂身子七扭八歪,蹭得马贤良下身更硬。
春琴见香绣把马贤良勾得死死的,亦穿着半裸舞衣贴住谢韫铎,把一对ru儿压在谢蕴铎臂膀上,含情脉脉唤一声谢公子,一双涂着丹蔻的小手抚着谢韫铎胸口,一路向下,摸上腰带,又来到脐下三寸之地。触手之处,鼓囊囊一团。心中一喜,暗道:好足的本钱!便伸手揉捏起来。
只几息,那裆里头的物什便苏醒过来,硬邦邦撑起一顶帐篷,春琴猫叫似地唤两声公子。谢韫铎起身掀了桌布卷走杯盏,反制住春琴,往桌面上一压,教她大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桌外悬着一截裸露的细腰,一个被舞衣紧紧包裹住的花斛般的tun。
谢韫铎双手自春琴腰间撕开裹住下半身的舞衣,露出routun和saoxue,扶着那昂扬巨物,顶在她saoxue口。春琴虽是挑逗他,但不想他这般勇猛,如今自家saoxue里yIn水不足,若人他那巨物捅进来,恐要吃苦头。
这般想来,便撅着屁股,扭起细腰,用自己那两瓣儿Yin唇磨挲gui头。那gui头又圆又烫,只磨了数下,大小Yin唇皆被烫得酥麻,yIn水汩汩自xue口流出。便将个shi淋淋、滑溜溜sao洞口对准gui头,任由热乎乎yInye淋在gui头上。
谢韫铎不再理会春琴这些小动作,只钳着细腰,直接把那粗大rou棒捅进sao水直流的xue中!
啊!春琴一声惨叫,下半身如被撕裂成两半。不得不哀声求道,公子慢些公子饶了奴。
刚才分明撩拨得起劲?怎么竟是受不住?谢韫铎一边嘲弄似的问道,一边把那大roujing从背后股缝顶入xue口,狠狠桩弄,次次连根入尽,春琴似被钉在桌上的水蛇一般,身子狂扭不止。
谢韫铎连连抽打tunrou,不断抽送,令春琴tunxue痛麻成一片,破烂舞衣被Cao得飘飘荡荡,身下桌子被颠得汤水酒饮尽洒,杯碗盏碟狼藉。
春琴xue已被Cao麻,连连道:好哥哥,亲哥哥,只饶了奴这一回,下回再不敢了啊啊哥哥轻些弄,xue儿弄肿了
马贤良正坐着让香绣吃他rou棒,身上也被谢韫铎他们洒上了几滴酒渍,见春琴上衣齐整、蒙着面被谢韫铎压在桌上Cao弄,眼中含泪苦苦哀求,这番可怜模样在马贤良眼中像极了苏玉萝。如此,怎会不勾起他兽欲?
遂挺着直直的大阳物,来到春琴面前,对谢韫铎道:阿铎能否让我这一回,容我也入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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