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原来也是条狗啊。”

    谭见军极其轻蔑的一声“哼”，声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刘毅洋整个人都懵住了，谭见军的语气和神色让他觉得陌生，又冰冷又Yin沉。而且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不知是什么时候居然下意识地跪下了。

    就这样在一个体育生的寝室里，趁着别人都不在的时候，偷偷地跪下，一只手揉着自己发硬的鸡巴，一只手攥着发黄的臭袜子，把头埋在还带着余温的篮球鞋里贪婪地呼吸着脏臭的味道。

    真是……下贱极了。

    刘毅洋刚想起身，却被谭见军摸了摸头，巧妙地打断了他的动作。

    谭见军的手撩起刘毅洋的头发，又摸了摸他的耳垂，最后抬起他的下巴。

    刘毅洋涨红了脸，茫然无措地看着谭见军的眼睛。

    “喜欢我的味道吗？”

    谭见军终于说话了，甚至语气和表情都温和了许多，但是问出的问题却让他一时难以启齿。

    “……”

    见刘毅洋沉默，谭见军也没有逼迫的意思，只是继续温和地说道：“刘毅洋喜欢我的味道也没关系啊，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允许你闻的。”

    刘毅洋抬着脸，看着谭见军的眼睛没有说话。

    “怎么样，我不会生气的，要再试试吗？”谭见军轻微地笑了下。

    刘毅洋微微扭头看向了摆在地上的篮球鞋。

    谭见军很是适时地再次摸了摸刘毅洋的头。

    第一次是安抚，第二次是鼓励。

    【对，就这样跪着过去闻吧……】

    刘毅洋低下身子，膝盖跪在冰冷的地上，他埋下头闭上眼睛，再一次的跪伏在地上呼吸着篮球鞋里的味道。

    而谭见军脸上咧起了笑。

    “咔嚓——”

    一声清脆的快门声惊醒了刘毅洋，他惊呆了。

    “艹，完事儿！”谭见军打了个响指，笑嘻嘻地搬了个椅子坐到刘毅洋的面前，抬脚便架在他的肩上。

    “知道自己该怎么样做了吧？”

    刘毅洋看着他的眼睛，眼泪几乎要流出来。

    【原来他刚刚突然温柔下来，就是为了骗我留下把柄？】

    谭见军拿着手机屏幕在他面前晃了晃，模糊的视线中，他能看到画面中的自己正跪在地上，十分狂热地抱着一双篮球鞋闻。

    “……”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的。”谭见军笑得邪气，“今后请多指教，我的小狗。”

    却见刘毅洋在他说完后忽低下了头，不知在想什么。

    但再抬起头时，刘毅洋的眼睛忽地让谭见军呼吸一滞。

    一个眼神、一个表情能传达些什么呢？

    神态的表达其实是很有限的，即便是复杂的情绪情感，也不过几种罢了。其形式也是一主多元，即主要表达情绪，和其他次要情绪。

    此时此刻刘毅洋的眼睛，让谭见军一下就联想到恸哭的幼兽。

    妈妈不在，小窝闯进来了一个捕食者。

    但多余的情绪……是渴望。

    刘毅洋其实还是有向往的。

    谭见军声音哑了哑，道：“乖，听话点儿。

    “也就像玩游戏一样，配合一点，你快乐我也快乐。”

    刘毅洋没说话，但是却捧起了他的脚，粉红色的舌头浅尝辄止般地舔了一下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