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言露在布条外的眼中满是早知如此的无奈。
他也只不过是想试探陌上花的能力,是否能发现自己和手下的身影;没想到她连裁缝铺都没进,就径直走到了自己这些伪装极好的人身边。
他的右眼没问题,只是布条当然没有面具那么的Jing致,还能弄出个专门为眼睛预留的孔洞;无奈,只好遮住。
“怎么现在都是白天出没了?以前不都是晚上见面吗?”
陌上花的意思很明确,曾经的数次见面都是在夜里,现在倒是天天在白天相会,谁知道寒言的其他手下会错了意,表情霎时变了,满是男人特有的八卦表情,还有站在寒言身边的,小声的试探道:“主人,这女子和你有染吗?”
“和你有什么关系?闭嘴!”
自己手下会问出这样的愚蠢问题,让寒言偏头剜了他一眼,微眯的眼中所包含的意思很清楚——再胡说就后果自负!
他身边的人并不一直都是相同的手下,他们也需要休息,总不能和南鹤一般,一直剥削她手下唯一的男性,祁水吧?
那孩子也是“可怜”,跟在南鹤身边吧,免不了没日没夜的到处跑;因为南鹤似乎特别钟情他,只要带他一起,其他的人员安排都是最低限度的,导致祁水总是需要干一大堆本不属于他的活。
不跟吧,呆在巫仙教的内门,到处都是蜘蛛蝎子蜈蚣胡蜂等毒物,每日打理那些毒物虽然称不上危险,但总是让人胆战心惊。外门又是女性居多,对他这个可爱的弟弟是处处关照,连端水洗澡这种私密的事情都恨不得代替祁水身边的侍者,亲力亲为。
祁水虽然年纪不大,可也知道男女有别;天天被各类姐姐阿姨纠缠,还不如和南鹤教主在国内各地游荡,还能见识不同的风土人情——只要能忍受那种心理上的疲惫。
寒言自问是不会和南鹤一样,让身边的手下连休息都只能靠挤出的闲暇;这一批人是他准备的第三批,每批有七个,经受了相同的训练,是Jing英中的Jing英。
不过他们的性格各异,就好比刚才问话的那人,平时就吊儿郎当的,大概是派他去秦楼楚巷之类的地方太多,连性子都被小倌或者嫖客影响了吧。
朝自己问话虽说恭敬,但寒言总有一种他下一秒就要来一句“官人您可要人家伺候”这种从男人口中说出就无比恶心的话来。
这是第二批人,他们不曾见过陌上花,只是从同伴的口中听说过,主子最近看上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女人。
如何不同寻常,那些人也说不上来;今日见面,才发现所谓的不同寻常,是如此的“不同”。
刚碰面就开口询问怎么不晚上来见,都变成白日相会是何意;这样的女子,除了称一句奇女子,也没别的话可说了。
毕竟这女人也Jing通暗杀,天知道一介女流之辈是如何习得杀人绝技的,只是若对她出言不逊,怕不是晚上睡觉都要睁一只眼。
陌上花为了震吓这些人,刻意用上了带有侵略性的肢体动作和语言;她不清楚这些男人中有没有那夜朝自己射箭的家伙,只是想先他们一步的,让他们感受自己的危险与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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