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他会在这时来,寒言绝对不会赖在陌上花的怀里那么久,而且,绝对会立马松开,和她一起去排列地图的顺序,或者进入裁缝铺等待裁缝将衣服做好。
反正不会在这里待着。
因为,当依旧是一袭布衣的他像是阳光下奔跑的猫咪一般冲到自己身边,并且带着迷人微笑,露出唇下的虎牙时,寒言就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
随后,他就刻意的以人畜无害的天真表情,疑惑的问道:“国师?您怎么在这与乡村女子厮混呀?三皇子正找你呢!”
可以感觉到陌上花搂住自己的身体突然僵了,随后原本温柔的双臂也在逐渐收紧,宛如螳螂捕猎成功后,将猎物吞吃入腹的前兆。
“寒言。”
本是埋在寒言肩头的脸缓缓抬起,陌上花似笑非笑的看着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却还是因为计谋被拆穿而脸色尴尬的他,莺啼似得美妙嗓音本应是人人都想多听的,现在周围的所有人却恨不得什么都听不见。
“国师大人,小女子还真是冒犯了,是不是,应该跪下?”
松开了怀抱,陌上花冷漠的扫过周围本是等着看戏的男人们;而被她视线划过的人们,纷纷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还有那个经常流连于秦楼楚馆的男人,更是表现得义愤填膺。
似乎是在对自己的主子敢欺骗女主子而感到不满。
当然,把陌上花当做女主子只是他个人的行为,和寒言无关。
“如何?我只是为了救你。”开脱似得语句没有让陌上花的脸色好转,反倒是引得她不屑的摇头。
“如果你是说将我许配给九皇子这件事,那你是在害我!如果我不必去禹州而是被流放到边境;我现在”]
“一派胡言!!”
陌上花天真的想法最终还是激怒了寒言,他愤慨的站起指着皇宫的方向狠道:“你以为那些人会让你活下去?你现在是九皇子的未婚妻,是皇帝指名道姓的庶女!是皇命!你在路上都差点被人杀死。”
寒言扯去了脸上的布条,容貌与国师相同;只是因为穿着和气场,寒言和国师虽然是一个人,却带给陌上花完全不同的感觉。
国师温文尔雅,却总有一股疏离,仿佛世间万物与他无关;他不想管,也没必要管。只是心情使然,才会对某件事开口指点。
寒言说话直来直去,会和自己互相嘲讽调侃,还会耍小聪明从自己这骗走一个吻;哪怕自己完全心甘情愿,他也要像是得了什么好处似得,笑容满足。
还会因为自己刻意装出的嗲声,而浑身颤抖,恨不得远遁千里。
是啊他们确实是一个人,可又怎样呢?自己只是在气他骗了自己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自己骗的人,难道还少吗?
只是,寒言似乎没有准备停下;他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提醒陌上花:“你难道真的以为只有柳博涵想要杀你?不!这是皇命让你到禹州与九皇子成亲;也许他的意思是要羞辱九皇子,但那也是圣旨。那伙人连圣旨都能不顾,如果你被流放,在毫无自由的路上,你觉得你能像是现在这么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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