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花的手在抖,抖得和筛子差不多。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超负荷使用肌rou的后遗症在夜里显现,终于在第二天早上在她的身上出现。
在马车出发前就画好所有地图对于陌上花来说不算难,只是需要一刻不停的抬高手臂,在画板上腾转横移。
肌rou早在画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酸胀,只是陌上花不愿意打没有准备的仗;如果连前路的环境都不明晓,很容易被人伏击。
除了暗中的威胁,还有可能存在的山贼等人。
陌上花自认不是什么吉星,也不可能总是被好运眷顾;那么,就自己避免悲剧的发生,而且,寒言也在路上布置了接应的人员。
拂春还是天真烂漫的小女孩样,让陌上花连教授她防身自卫的技能都难以下手;何况她自己不愿意接受自己的教导,还说什么自己是女孩家家,不应该学这些暴力的动作,有损女性柔美之风等等。
嗯在生命随时可能受到威胁的现在,陌上花自问是不会在意这些玩意;但古人嘛,总是有些将气节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人。
像是宁愿隐居也不去变法改革的诗人,还有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高尚”。
陌上花尊敬这些人这样的行为,却绝对不会去效仿;因为那样的做法虽然能够名留青史,却没有任何实际上的作用。
她宁愿成为一方枭雄,也不愿碌碌终生,直到死后才被人想起那些酸溜溜的诗词。
对于自己认得妹妹,总还是要好些的;不就是不想带武器吗?可以呀!
她也没有强迫拂春,只是从铁匠铺买了一把小刀;原来大概是用来切割水果的,现在却成为了拂春必须随身携带的物件。
当然,在拂春不愿意接受这柄防身利器,并且还想着说服陌上花别像是现在这样锋芒毕露时;陌上花一脸嫌弃的告诉她:“想什么呢?这是为了让你在平时能给我切水果,怎么满脑子都是打打杀杀?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马车的车夫这次不再是路上找的普通人,而是寒言派来的手下,不是别人,还就是那个调戏祁水,差点被蛇咬的倒霉男人。
在陌上花找车夫时,他是从树上跳下来的,并且满脸自豪的大喊:“需要车夫吗?我们主子叫我来随你一起!”
之后他就被寒言从远处扔过来的小石子砸中了肩膀,疼得龇牙咧嘴,还一个劲的想要往离他近的拂春身上靠;嘴里还嘟囔着什么肚子好痛,肩膀好酸,要一个美丽女子来安慰才能驾车前行。
“小伙子,下次做事周着点,别这么混不吝的如何?”
黑社会大姐大一般的靠在男人身上,陌上花在他准备对拂春出手时,用身上的匕首刀柄狠狠地戳在了他的肋下;力道把握适中,没有出血也没有内伤,只是让他的脸上露出了真正的痛苦表情,而不是刚刚装出的可怜。
哼,肋下神经丛是最密集的地方,你既然敢对我妹妹出手,问过我这姐姐了吗?
男人做过自我介绍了,他的名字是苏然,出乎意料的正经与好听;至少看他那副平常的相貌,还有这个时代难以理解的风流气息,很难想象他居然会有一个书卷气息还挺浓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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