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装备的加成,陌上花才更有信心能够百分之一百的完成自己准备完成的任务。
她虽然自信,却不自负;像是队伍中最Jing英的人,所说的一个士兵最该相信的是他自己而非装备这种话,陌上花向来都是信一半而已。
相信自己在有装备的情况下可以完成常人不能想象的任务,但在没有装备的情况下,她相信自己可以做的比一般人好,但却不会贸然行动,像是那位Jing英,每次都能完美的完成任务,只是要带上些许伤痕。
她是女性,无论是生理层面还是心理层面;思考问题的方式与男性不同,行事方式也不一样,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只要最后的结果相同,过程根本不重要。
在做一件事前,先想想可以为了达成这件事的条件,是付出怎样的代价。
压低身体,没有任何辅助装备的陌上花只能隐约的借着月光看见门口站着的另外一人,还有屋里说话的牙婆。
从刚才听到的杂音来看,屋里肯定还有其他的人,只是不确定究竟是敌人还是被关起来的孩子。
将短剑缓缓的插回背后的剑鞘,陌上花看不见南鹤,她的隐匿水平同样很高,甚至超过自己。
医生,总归还是医生。
虽然Jing通人体肌rou分布骨骼走向,知道怎样做可以最快的抹去一个人生存的能力,但在认真研究医学的情况下,陌上花还真的有些不如自己曾经的队友。
至少在心理层面上比不过他们。
身体掌握的技能已经足够完成很多事,可陌上花现在却觉得有些发憷。
这是恐惧的前兆,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么;是对情况的不熟悉吗?
没有后勤的信息通报,还有战场侦查员的实地侦查让自己感到畏惧?
无奈的闭上了眼,毕竟曾经的队伍里,杀人这活一般轮不到自己干;虽然手里也捏过几人的人命,却没有像现在这样,没有突击手、狙击手、侦查员。
只有自己这个定位医疗兵的人在。
若是打遭遇战还好,突如其来的袭击会让人一时间忘记所有恐惧,只剩下无尽的杀意与疯狂;可现在这种突袭救援,没有详细的情况报告,还真让陌上花感觉心里发虚。
站在门外小坡上眺望了半天,因为没有光照也没看出个所以然的男人转头摆了摆手,似乎是示意屋里的男人附近没有看见奇怪的人,刚才的声音可能是听错了风声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
屋里的人推门走了出来,又是一个彪形大汉。
他剔着牙,似乎是刚吃了什么美味,砸吧着嘴,肥厚的唇发出“吧唧吧唧”的触碰声,听的人心生厌恶。
“怎么了?酒喝多了,耳朵走声儿啊?”
似乎是对外出男人警惕的不屑一顾,剔着牙的男人把手里的木签随手扔开,发出几声猥琐的怪笑:“你有这功夫,还不如去看看那老太婆又进了什么货吧!今晚可就咱俩人,就算不能动那些‘羊’,摸摸也好不是?”
“倒也是,我解个手;这小破村子哪能有什么危险啊,真是想多了!”
最初还保持着警惕心的男人被说服了,毕竟环境使然,周围这一片死寂,还有明亮的月光照耀大地,怎么可能有人藏在这呢?
屋里出来的那人明显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喜欢看别人上厕所;他不屑的骂了一句土话,听着像是侮辱男人那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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