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鹤曾经说过自己的年龄,也就才二十岁上下,正好是活力十足的时期;尽管身居高位,却还是保留着一颗童心什么的,说起来也不算丢人。
只是当这颗童心需要靠着暴力来纾解时,也只能庆幸南鹤的思维方式正常,并且知道如何在正确的时间以正确的对象来玩乐。
陌上花虽然脑子被牙婆气得有些不太通畅,距离疯癫却也还有远远的一段距离;眨了眨眼,陌上花回头看了一会因为倦意与庆幸,互相依偎着交流放松的少女,自然的露出了可人的笑容。
“那当然啦,姐姐你想怎么玩呢?”
就好像陌上花说的,牙婆一心求死,可她就算是想死,死亡的方法也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难道她以为所有死法都和自然死亡一样平静而安详吗?
杀人的方式有很多种,简单的掐断某人的喉咙,或者切断她的气管,只是速度较快,不给人反应时间的杀害方式罢了。
相似的方式主要运用在暗杀或者帮人解脱时,毕竟,以这样的方法夺走某人的生命,仅仅只有那一瞬间的痛苦会被感知,随后,便是属于死亡特有的平静与沉寂。
陌上花也算是体验了一次“假死”的人了,再加上曾经救助的濒死病人,他们对于死前的体验大都类似,便是感觉到有一种对自己具有极大吸引力的漆黑,但这种吸引力却给人一种不情愿的孤独感。
之后,心脏重新恢复跳动,接近死亡的缺氧大脑再次被新鲜的血ye惊醒;那种吸引的感觉虽然消失了,却有一种夹杂着伤痛的满足,从脑海深处浮现。
那是生物在本该流逝的生命重新恢复时,出现的庆幸;而相对应的,如果想要折磨人,用最残忍的方法让审问的对象,那就让他始终在临近死亡的漆黑吸引还有复生的满足中轮回。
最终,他会因为随时随地都在折磨自己的痛苦还有相对应的满意,达到崩溃的边缘。
杀人,一刀把人的头砍下来,在审问时,根本不会达到任何目的;但如果这一刀不是砍在脖子或者心脏上,反倒是砍在其他的非致命部位。
像是手指,或者随便从腿上哪个地方劈下一块rou来;那股剧痛都能让受审人感到恐惧,从而达到逼供的目的。
这同样也是在杀人,流血、疼痛、亦或是伤口感染都能夺去一个人的性命;只是过程所要花费的时间是一刀剁了他的数十乃至数百倍。
这就是杀人与杀人之间的区别,也有些变态的艺术家称惨死的人体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之一
对此,陌上花不置可否;事实上,能说出那种话的艺术家一般也都在队伍的通缉名单内;只是今天,如果这牙婆一直不肯说出她上头的人,那些将孩子们拐来的蛇头是谁;自己也不介意复习曾经记得清清楚楚的杀人方法。
或者换种说法,自己也要来“做一幅画”;用鲜血作为颜料,以残肢当笔,在这偏僻的村庄小屋里,留下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另一抹浓重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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