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带着孩子是要去往何处?”谢九郎问道。
老翁停顿少刻,悲怆长叹:“老拙主人家中徒遭横祸,老拙带着小主人与几名奴仆幸而逃脱,原本打算去渝州投奔主母兄长,只可怜同行之中有些jian滑恶奴,把盘川抢的抢,盗的盗。空留我老小两个连饭也吃不得了。”
谢九郎又问:“冒昧请问贵亲何姓?是渝州哪户人家?小可也好尽绵薄之力。”
老翁答言:“主母这位兄长姓奚,字伯连,祖籍吴州,庆历二年进士及第入了翰林,约莫是二十多年前外放到渝州任职,三载辞官归隐在柏林塆,不知郎君认不认得?”
谢九郎目光闪烁,悠悠笑道:“自然认得,不但认得,奚大哥正是在下至交。”
老翁顿时惊喜交集,泪欲夺眶,颤巍巍连连说:“如此极好,如此极好!”
“梁伯我们可以找到舅父了吗?”沉静懂事的幼童终于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
老翁将他搂在怀里哽咽着点头,少刻又向谢九郎拱手道:“还要多烦劳郎君了。”
“老丈不必外道,我与奚大哥亲如兄弟,他的外外自然就是我的外外了,所做的也是分内之事。”谢九郎笑着,他弯腰去牵小孩子,又跟老翁说,“老丈请到堂屋歇一歇,待洗尘沐浴换身衣裳,再去找奚大哥也是不迟的。”
老翁道:“郎君仁义如此,老奴莫敢忘怀。还未请教郎君尊姓台甫。”
“敝姓谢,表字缙秋。不知老丈如何称呼?外外叫何名儿呢?”他原来是并不打算多问的,现在却又不同了。
“家主是京兆孟氏,小郎君ru名狸书,今方五岁。”老翁再交代自己的身份。老翁乃孟府家仆,叫做梁信,他说:“谢郎君叫某梁大就是了,以后还望谢郎君多多关照狸书啊。”
谢九郎笑答:“这是自然,梁老尽可放心。”他让梁信和孟狸书在堂屋稍坐一会儿,自己端来茶水、酸梅汤给他二人解渴,再闲话两三句,转步到厨房和少妻一起烧水给他两个沐浴洗尘。
给老小两个的衣服也是新衣,大小不太合适,姑且将就。小孩子的衣服正是江有余试做的衣裳,是比着薛十三的大儿子那身量做的。
收拾抻敨了一看,孟小郎君真是个极漂亮英俊的娃娃。江有余看得喜欢,心里隐隐期盼着自己的可爱宝贝。
日隐云层,Yin凉少刻。谢九郎搀扶梁翁,江有余手牵狸书径直往铁铺去了。奚伯连面见外甥之泪语闲话,当晚的吃酒请客都不必赘言。
且说谢九郎顾及着爱妻,并未多喝酒。夫妻俩早早回到家中烧水洗澡。夜幕半浸黑,烛火晕昏黄。谢九郎脱掉自己衣服,又伸手去解少年的衣带。绫罗衣襟散,雪胸樱桃红。褪了下裳亵袴,少年修长匀称的双腿羞怯地闭合着。谢九郎瞧着爱妻垂眸含羞的样子,早已心痒不行,更不用说这裸露一览无遗的美色给他的刺激。他把赤裸的少年横抱着跨进浴桶,温水漫到锁骨,热气蒸得少年秀气的脸庞红润美丽。谢九郎哪还受得住,让香软的少年跨坐到自己大腿根上,搂着小腰亲吻。
唇舌与呼吸缠绵,少年甜美温软的小嘴被他攫取深吻好半晌,娇小的身体柔弱无骨紧紧依偎贴服着夫君健壮宽阔的胸膛,漂亮的双手软软地搭在夫君结实的肩膀上,任由夫君亲吻爱抚。
谢九郎唇舌不停,双手也在不经意间开始游弋探索。缓缓上下抚摸少年漂亮光滑的后背,下滑到两瓣圆润美tun,爱怜地揉捏着,顺势滑到tun沟,在少年颤动嘤咛间,手指滑进股沟深处。
“啊、哈啊九郎”蜜xue突如其来的爱抚让少年软了腿根腰身,撒娇般紧紧搂住自己伟岸的丈夫,“嗯嗯九郎不要不要这样按,会会受不住的嗯、哈啊嗯”蜜xue口被按摩一会儿就进了手指,又被抽插爱抚了好一会儿,蜜xue盛开流ye,迎接着夫君久候多时雄英勃起的小丈夫。
“九郎好硬嗯都都进去了嗯、九郎嗯啊啊轻点九郎轻点嗯”
“小余,夫君好爱你。”
“嗯夫君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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