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先生,顶楼的那条蛇,该怎么处理?”
盛凌父母早逝,他是由爷爷带大的。他爷爷什么都好,唯独有些迷信。他在家中养了一条巨蛇也罢了,还日日给那条蛇上供,恭敬地称呼那条蛇为蛇神。盛凌被迫去拜过那条住在顶楼房间的蛇几次后,任凭爷爷怎么劝也不肯再去。如今他的爷爷去世了,可偏偏去世前留下的最后嘱托就是让盛凌日日去参拜那条蛇。
盛凌当时答应得好好的,可葬礼过后,他越想越生气,借口要将别墅重新装修,请了一堆工人来家里搬运大件的贵重物品,借机想把那条蛇弄走。
“打电话给市动物园。先把它搬下来。”盛凌说。
谁知道那些工人竟然就像没听见一样,迟迟没有动作。而盛凌的电话也根本拨不出去。他又试着拨了几个号码,一切正常。他沉下脸,“今天先不弄了,工钱照给。下次再约时间。”盛凌想起记忆里那条蛇的Yin冷的眼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些工人走后,盛凌收拾东西准备出去住。可他怎么都推不开门。
“啧。”他松开行李箱,走到沙发前狠狠坐下,拿去遥控器,打开电视。换了个好几个台都找不到感兴趣的节目。盛凌斜靠着沙发,爷爷去世前拉着他的手念叨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区区一条蛇而已,难道还真有什么古怪?
何况难道真的让他和一条破蛇结婚吗?
盛凌胡乱拿了些新鲜水果作为供品,朝三楼走去。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盛凌被灰尘呛得咳嗽了几声,他打开灯,将水果放在玻璃缸前。里面盘成一团的巨蛇似乎在睡觉。盛凌跪在软垫上,难得恭恭敬敬拜了三下,然后说起了动物园的好处,诸如活动场地大,食物供应好之类。说到食物,盛凌忍不住有些心虚。自从爷爷去世后,他还没喂过这条蛇。
盛凌说完就离开了,临走前不忘了关灯,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那双突然张开的发着诡异的光的蛇眼。
盛凌回到客厅,打算叫几个朋友来陪自己,却没一个电话打得通。他低低地骂了一声,将手机甩到茶几上,干脆回房睡觉。他只希望一觉醒来,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这么早的时间,按道理盛凌是睡不着的。偏偏他几乎是一沾枕头就坠入梦乡。
“嘶嘶。”
梦里,一条井口粗的蛇缠住了赤裸的盛凌,雪白的rou体与漆黑的蛇形成对比,好一副yIn靡的画面。冰冷的鳞片不住地摩擦着细腻温热的肌肤,细长又分岔的舌头舔舐着盛凌的耳骨。
“滚开!”盛凌挣扎着,却被越锢越紧。浅红色的Yinjing被蛇身裹住,从软变硬。会Yin处的细缝也因此露出,蛇尾不住挑逗着幼嫩的Yin唇,引起盛凌一阵阵颤栗。过去的二十几年,他从未碰过那处,这样可怖的快感只让他想逃开。盛凌扭头,恶狠狠地咬在蛇的七寸处。那条蛇转过头,绿幽幽的双眼吓得盛凌下意识往后缩,但他仍未松口。
蛇的尾巴尖刺入从未被开发过的后xue。盛凌惊叫一声,松了口,立刻就有舌头来与他交缠,让他无法闭嘴。同时会Yin处的女xue被两个硬邦邦的Yinjing抵住。盛凌拼命扭动着身躯,企图逃离束缚,他捶打着蛇的头,掐它的脖子。然而这蛇就像没有痛觉一样,固执地玩弄着盛凌。尾巴尖浅浅插进后xue,左右摇摆着,让盛凌又痛又泛起一股奇怪的瘙痒。一个Yinjing的gui头不住磨着女xue,仿佛下一秒就会插进去。女xuexue口shi了一圈。
盛凌气到眼眶发红,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这是梦。良好的教养让他骂都骂不出什么有杀伤力的话。即将被蛇破身让他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战力,他竟然挣脱了束缚,尽管只有上半身。这条蛇似乎并不在意,牢牢盘踞在他的tun上,将圆圆软软的tunrou勒出红痕。
蛇张开嘴,在大腿内侧留下了两个细孔。注入动脉的毒素迅速流遍了全身。盛凌感觉到身体一点点僵硬,所有的感觉都变得模糊,只有性器传来的阵阵炙热变得更加清晰,仿佛浑身只剩下了两个器官——Yinjing与女xue。止不住的yIn水从女xue流出,Yinjing的头部也渗出透明的ye体。更可怕的是,原本不该用来交配的后xue慢慢也有了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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