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就是骨折的左手要石膏固定一个月。
这晚余欢看完他回到家,打开门却见到了不可能会在这个家出现的人。
——朔司大模大样坐在沙发上,而方楷瑞和薛文坐在一边,全身僵硬。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余欢警戒地看着他,没有关上身后门。
“我想你了,不欢迎我?”
朔司说着,看向紧身衣他们,对他们说,“你们刚才不是说要去买东西吗?怎么还不走?”
他们看看朔司,又看看余欢,满脸尴尬和不知所措,谁也没动。
余欢清楚,既然朔司都登门入户了,要让他走不会这么容易,此刻余欢比起担心自己,更担心的是连累到方楷瑞他们,于是对他们说:
“想买什么去买吧。”
眼看方楷瑞还在犹豫,薛文向他使了个眼色,拉着他站了起来。走过余欢身边的时候,方楷瑞小声说了句:“我们去找晋哥。”
谁知余欢却压低声音警告道:“不许找他。”
余欢真的不愿意再拖廖晋下水,这段时间廖晋给了他太多帮助,这份人情要还他都不知道从何还起,上次竟还莫名其妙连累廖晋被朔司逼着当众脱衣服。
——自己的苦,还是来受就好了。
余欢这么想着。
方楷瑞他们离开了,听着关门的声音,余欢从简陋的酒柜上拿了一瓶往常看都不会看一眼的洋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要不要来一杯?”
他站在酒柜边,这么问朔司。
余欢倒酒的姿势无比优雅,即使是这样一瓶平价的酒,在他手中总会给人他拿的是Hennessy的错觉。
朔司打量着他杯中的酒,有点不可思议:“你以前不喝这种东西的。”
余欢托起酒杯抿了一口,随意倾斜了杯子,懒懒地看着朔司,他并没有回答朔司的问题,而是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直截了当。
朔司没有做任何反应,就是看着他,像是看他要玩什么把戏一样。
见朔司没有回答,他把酒杯随便放在柜子上,开始解自己衬衫袖口的纽扣,说:“还是朔司哥喜欢就这样来?”
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仿佛都故意在刺激朔司的神经。
“现在是十二点14分,我一个小时收费一万二,看在我们是熟人的份上……”
他开始解胸前的纽扣,“不打折。”
“等一下等一下,我们除了这个就没别的话题?”
朔司问他。
余欢很疑惑,顺便解开了最后一颗纽扣:
“这个不就是我们一直以来的话题?你想谈心?对不起这个不在我的服务范围之内。”
朔司看着他:“你确定?”
余欢这次没有回答,褪下了自己的衬衣,珍珠色的无暇肌肤在黄色的灯光下毫无保留展现了出来,他把衬衣扔到一边的沙发上,而后就看着朔司,没有多余的表情,如看待任何一个无关紧要的客人。
朔司终于露出惯有的残酷的笑容:“很好,脱了裤子,屁股撅起来,就在这里。”
他用下巴指了指沙发。
听到了他的话,余欢不带一丝犹豫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内裤。而后就这样站在原地,即便一丝.不挂,即便是面对未知的羞.辱,面对他厌恶的这个男人没有任何保留的赤.裸裸目光,他仍然保持他惯有的骄傲,挺着背,直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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